榷喝酒,这才听说了商榷住院的事。
他几乎是慌不择路地冲进病房的。
看见商榷那张没有一丝血气的脸,许跃军反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把陪床的人许大茂吓了一跳。
然后,许跃军又匆忙地冲出病房去找医生了解情况。
医生对眼前这个急三火四跑来询问病情的陌生说道:“病人的情况都是隐私,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许跃军一时语塞,他想了想说道:“我是商榷的朋友。”
医生其实并没有太意思他和病人的真实关系,询问一下也只是例行公事,尽一个做医生的本份。
听了许跃军的回答,便说道:“现在呢,病人是不明原因的高烧不退,我们给他输了血,并没有太大地改善他缺血的情况,他的高烧却一直退不下来,目前我们还没有找到他发烧的原因。”
许跃军向医生道了声谢,就冲出了医院。
他想起那天晚上,商榷也是惨白着一张脸,明明身体还打着晃着,却坚持与首长说话。
他想起那天晚上,商榷坚持等到粮食部门的领导到场完成交接,坚持在他们准备的捐赠协议书上签字。
离开时,他还有力气笑话他出力最多,最后却什么也捞到。
他陪在商榷身边那么长时间,却没有发现他身体不舒服。
如果他能早点发现,他其实已是强弩之末,也许他就不会这样躺在医院里。
如果他能早点发现,就不会让他孤零零地一个人先回去。
如果他能早点发现,就应该把他留下,就不会像现在隔了一天晚才被人发现。
他真是个混蛋。
大混蛋。
或许其实他已经发现了商榷的异常,只是选择性地被他自己忽略了。
因为工作。
因为责任。
还因为商榷的信任。
他一路跑到内政院,甚至都忘记了电话这一便捷的联系方式。
他曾经是老人家的警卫员,即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