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吃饭把你丢饭店门口那件事之外,张珩真的没有再为难你?”陆一心前两天嚷着想吃手握寿司,所以方永年把晚饭的地点选在了一家日式居酒屋。
外面的店门很小,里面九曲十八弯的,座位间隔很大,**感不错。
陆一心东张西望了一会,摇了摇头。
“其实应该有。”她自己也不是很肯定,“我感觉我们部门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怜悯……”
方永年:“……”
“但是他一没有潜规则我,二没有无缘无故的让我加班,三也没有一点事情都不给我做让我晾在那里当咸鱼。”陆一心很困惑的歪着头,“其他的……他还能为难我什么?”
方永年打开菜单,放弃追究。
陆一心说的那些都太下作太明目张胆了,张珩这个人要面子应该不会做。
其他的,反正陆一心也感觉不到。
“别吃凉的。”他一边低头点菜一边把陆一心快要放到嘴巴里的冰水拿走,把自己那杯大麦茶换给她。
陆一心噘嘴。
“你这个月生理期来的时候我要加班,痛了没人管你。”方永年说这句话的时候,头都没抬。
“不要做鬼脸。”他笑着抬头白了她一眼。
刚刚伸出舌头的陆一心又默默的把舌头缩了回去,蹭到方永年这里跟着他点了几个菜,她就又开始闲不住。
“你为什么要把郑飞的名片给他呀。”她还在气张珩当时看到方永年义肢的时候的眼神。
恨不得跳起来抽他两个耳光子的那种眼神。
“临床样本很难找,如果他真的去找郑飞了,评估一下也没有损失。”方永年点完菜合上菜单,喝了一口陆一心刚才喝过的大麦茶。
陆一心没说话。
“他只是看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方永年无奈了,开始安慰她。
他的残疾真的是陆一心的逆鳞,摸都摸不得。
“他看个屁,他自己长得那个五短身材。”陆一心恶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