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铅笔也绝对都是削得好好的。
她以前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过。
她一直以为方永年是嫌弃她的,因为她爸爸的关系,所以才不得不忍着她纵着她。
但是如果只是忍受,他不会做到这个份上。
方永年是个喜好很明显的人,他不喜欢的人和事,从来都不会太用心。
她接过那瓶水,明明是最常见的矿泉水牌子,却因为心情,喝下去的时候竟然有点甜。
“谢谢。”陆一心又有些想哭。
所以她真的就哭了,扁着嘴,发现自己最近真的是一看到方永年就哭。
方永年怎么能长了一张这么好哭的脸呢。
他怎么就……哪哪都好呢。
方永年很无语。
他还没开始骂呢,这丫头自己就哭上了。
她的酒应该还没有全醒,脸上还有喝了酒的红晕,额头上一点红特别明显——她爸爸也是这样,每次喝酒最先开始红的都是额头眉心。
“行了啊。”他把餐巾纸递给她,有些无奈自己的未雨绸缪,“再撒酒疯我把你从车上丢下去。”
陆一心:“唔唔唔……呃呃呃……”
方永年:“……”
“给你买了吃的。”他把那袋金榜题名的定胜糕塞给她,又金又红,配着她的哭脸,喜气洋洋。
陆一心:“呃呃呃……唔唔唔……”
方永年揉揉眉心,把头靠在椅背上,苦笑。
鼻涕虫一样的姑娘,他居然从来都没有觉得她烦。
甚至因为她哭的呼吸不畅,居然还觉得有些心疼。
他可能是真的变态了,变态到为了一只肥猫特意开了两个多小时的高速来禾城,为了送个定胜糕大半夜的窝在药房不肯走。
他明明有很重要的工作,他明明计划的好好的,接了猫送了定胜糕就走的。
结果,他现在被困在路边,认命的打着双跳,和那只鸳鸯眼的公猫一起,心情复杂的看着副驾驶座这位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