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的目光也没离开过解石机。
虽然她知道这块毛料不会垮,可别人不知道呢。
现在耳边全是对这块毛料的唱衰。
解石师傅第一轮擦石,就擦了个寂寞,正如陈老所讲,一擦不见色。
“这是垮了吧?”
大家一看,赌石师父擦了一面儿,依旧不见绿,忍不住嘀咕。
“那位大小姐一看就不会赌石,赌涨两块就已经不错了,难道你还指望她全部赌涨?”
有人赌几块垮几块,瞧见岳青菀这种赌涨了的,还不卖出去赚钱的,不免心里有点儿酸。
可人家不缺钱,他们能说什么呢?
只能在岳青菀赌垮的时候,偷偷幸灾乐祸了。
岳青菀又不是聋子,当然能听见别人说小话。
不过,她是一点儿也不介意的。
那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她能赌涨两块,也不是会看毛料,而是运气和金钱的作用。
至于剩下这两块毛料,都是曼殊的,垮还是涨,她反而更关心。
“曼曼,你觉得能涨吗?”
岳青菀揪着曼殊的衣袖。
这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担心什么,你让师傅继续擦石。”曼殊拍了拍岳青菀,小声道。
那头,赌石师傅也在等着毛料的主人给句话呢。
岳青菀听了曼殊的话,镇定地对解石师傅道:“您继续,别担心,就算垮了,我也不找您麻烦。”
解石师傅觉得这姑娘还挺逗,我是玉石协会的解石师傅,受聘来的,我担心你找麻烦?
不过,他当然希望这些老板们个个大涨。
因为赌涨了,一般是会给解石师傅红封的。
不管多少,是个意思。
解石师傅工作一天,底薪就不说了,红包加起来,怎么也有小几万。
所以,即便一年到头,公盘只有两次,也是他们大赚的时候。
岳青菀赌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