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刘侨过来吧。”
看完了山西的情报,朱由校有一些疑问。
“是,陛下。”
侍者退出了房间,而朱由校坐在床上,思索起来。他对于锦衣卫与东厂现在的关系有些模不准:虽然他并不希望厂、卫双方冲突太过,手足相残,进行太多无谓的内耗;但如果厂卫合作的太密切,真的弄得亲如一家、同袍情谊,那他就是真的会寝食难安了。
比起党争,皇帝更讨厌的时朝臣万众一心、铁板一块。党争尚有皇帝玩平衡的余地,可以拉一派打一派;真要是‘众正应朔’的话,那皇帝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不过当然,后者出现的可能性太小了,这群虫豸怎可能学会联合呢。(读者可参考南明史,和党国(国民党)内部的拉扯。)
不多时,刘侨已至,行礼,起身,一套觐见流程熟练地快速完毕。
“陛下,您的龙体…”
“无事,偶感风寒罢了。锦衣卫这次做的不错,消息送的很快,比朝廷的邮役送的还要快很多。”
“谢陛下夸奖。还望陛下保重龙体。”
“嗯,不过爱卿,有一件事我比较好奇,东厂发生的事情,你们是怎么做到比东厂上报的还要快的?”
“额…”刘侨一时间面露尴尬之色,“回陛下,锦衣卫有核查百官之责,所以自然忠于职守。”
刘侨一本正经,说得冠冕堂皇,但还是委婉的承认了他们监视东厂这个事实,这确实也是朱由校猜测的可能性之一。
“哦,这样啊。”朱由校不置可否的回答。
刘侨略微有些紧张,害怕皇帝要兴师问罪,毕竟精因为并没有监视东厂的权利,这种行为非常容易被解释为居心不轨。
虽然大明200年来,东厂和锦衣卫互相渗透,已经成为了常态;甚至东厂最初的基层人员都是从锦衣卫分过去的,这两者的恩怨情仇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但皇帝可不会管这些,他只会为你做这些不该做的事情而不满。
“对了,山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