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人都吓了一跳,苏文手一抖,袋子掉到地上,两块黄澄澄的金锭滚出来。
“殿下!”
两人同时低头,掩饰脸上的尴尬。
刘据微微一笑,“本宫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然后大步离开。
来到林光宫,他遣退侍从,站在寝殿外仰望星空,思绪万千。
最难缠的对手已经出现。
如果让自己先看到江充,他一定会想办法把他留住,甚至一刀结果了事,绝不可能让他到处递投名状,可是……没有如果!
可以想见,以后的路会更加难走。一边要讨好武帝,一边还要防着江充,想想就心累无比。
他不由得发出一声长叹,脚下白影一闪,一只野兔惊鸿一瞥,钻进草丛里不见踪影。
他正要移开目光,忽然发现草丛中有一物闪动,俯身一看,是一只小巧精致的玉钩,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微芒。
这里是林光宫,先秦旧址,不知是哪位王公贵胄家小姐的佩饰遗落在这里。
斯人已去,物是独留……
他把玉钩收起,又感慨了一番,回寝宫就寝。
第二天早起,简单收拾一下便跟随刘彻的仪仗返回长安。
长安城里到处花团锦簇,彩带飞扬,刘彻心情大好,特意把刘据叫到身边表扬了一番。
本想随刘彻到未央宫给卫子夫请安,但是天色已晚,刘彻便让他直接回太子宫休息了。
一路奔波,的确感到疲累不堪,可是还不等他喝上一口茶水,史良娣就找他诉苦来了。
“殿下,您带回来的姑娘太难调教。”
刘据都快把赵妮的事忘了,问道,“我问过她,歌舞她都会。”
史良娣道,“她一句话都不说,右手无法伸展,怕是有什么疾病,这个样子连粗活都做不了。詹事请臣妾和殿下讲,还是另做安排吧。”
怎么会这样?
他起身道,“把她叫过来,我问几句话。”
换上一身新衣的赵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