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答应,臣等便不起!”
刘据无奈道,“你们担心的是什么,能告诉本宫吗?”
苏武道,“土木一兴,国库空耗,百姓罹难,只有君王一人笑而天下哭,此乃亡国之兆!”
刘据忙抬手道,“好好说话,不要扯什么亡国不亡国的!”
苏武道,“殿下若一意孤行,距亡国之日不远矣!”
“请殿下允准!”
官员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好啦!”
刘据起身道,“本宫可以承诺你们,修建建章宫,绝不动用国库一文铜钱,可以吗?”
苏武一愣,“不用国库的钱?如何修建?”
刘据道,“这是本宫的事,你们觉得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苏武迟疑半晌道,“若是如此……可否请大农令做个见证?”
桑弘羊一直没有说话,此时起身道,“殿下,您有把握吗?”
他哪里有什么把握?只不过这些人在他家里寻死觅活,终究不是个事,暂时先把他们稳住再说。
“本宫言出必行,既然说过不动用国库存钱,便绝不会向大农令伸手。”
众人起身,苏武也站起道,“好!臣等便相信殿下所言,告辞!”
他本还想挽留几句,结果瞥见桑弘羊向他使眼色,便把众人送到府门口,待他们离去后返身折回。
刘据把桑弘羊请到书房,亲自为他斟茶,“先生可有教我?”
桑弘羊忙道,“殿下过谦了,臣当不得先生二字。”
刘据笑道,“父皇交代过,嘱本宫对国家柱石要执以师礼,先生不必客气。”
桑弘羊年近五旬,头发胡子都已经白了一大半,满脸皱纹尽显沧桑。
他沉默良久,开口问道,“殿下真有办法筹到建章宫的费用?”
刘据苦笑道,“本宫哪有什么办法?只不过这些人苦苦相逼,只能先稳住他们再说。。”
桑弘羊正色道,“他们与久立朝堂的人不同,少有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