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春芳态度非常坚决。秦文永哪怕是上天都行,但他不能损害她儿女的性格。
可惜,秦卓奇非常不领情。
“你可得了吧,真当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你要真为我们好就少管我们秦家的事也别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从我们身上得到一分好处。”
秦卓奇一早就猜到他娘知道这些事以后不会安分了。
但真看到她因利益闻风而动时,秦卓奇内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
“您真该跟我如兰娘好好学学。”
“学她什么,学她当个傻子吗?”马春芳对此非常不屑。
秦卓奇神色淡淡道:“正因为您这样的思想,所以您永远都只能做最下层的人。”这话太过尖锐。
马春芳瞬间变了脸色,“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的目光继续这么短浅的话,日后即便我有了出息,我也不可能让你跟在身边,更不会跟您说的太近,因为您太过愚昧,跟您走太近,我迟早会败在您的短视和您最爱的银钱上,正好今天罗叔今天也在这里,我就当着你们的面把话给你们说明白,日后我要真考上功名,不许你们在外面打着我父母的旗号行事,更不得打得秦家的旗敛财,否则,我和小姑姑会毫不犹豫的和你们划清界限。”
秦卓奇这番话说的太过坚定了让马春芳不自觉地瞪大眼睛。
“奇奇,你以前可是家里最孝顺的孩子。”
“我现在也是。”
秦卓奇毫不介意马春芳的怒目而对。
“您常年在村里看到听到的有限,走出来才会知道人心险恶,我不想我辛苦读书数十载,最后败在一个孝字上,您和罗叔如果安分,我和小姑还有弟弟们不介意拉你们一把,但如果你们擅作主张,痴心妄想就别怪我们冷血无情。”
直到这时罗广立才开口道:“这些话是你想跟我们说的还是谁让你跟我们说的?”
“我想说的。”
“没人教你?”罗广立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