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很热衷,几乎天天去。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好玩的东西越来越多,去找他的日子就越来越少了。到今年,我们只见过一次面。”
“就你这三天打鱼,三十天晒网的,能练成这样,你那个师傅的身手铁定不错。”
“是。祖父说过,他是祖父侍卫里功夫最好的。”
“他现在在哪里?”孟国公府大厦倾覆,黑脸大汉很关心这个人的结局。
“国公府出事之前,他就离开国公府了。他走之前还来我院子跟我辞行,说:愿我好自为之。”
“哦,他有没有说,他要去哪?”
“问过的,他只说,想出去走走,也许回来,也许不回来。”
孟玉堂当时不明白,他那个便宜师傅为啥要离开国公府。但他这会儿明白了,他师傅恐怕早就不喜国公府里人的所作所为,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就离开了。
孟玉堂能想到,江头儿和黑脸大汉也想到了。
孟国公作恶多端,就是有再多的银子,人家也不愿意留下来。
“真是太可惜了。”黑脸大汉很惋惜这位行踪不定的高人。
“我到是觉得,他离开是对的。”
“哦?”江头儿没想到这个混蛋能说出来这句话。“看来,你小子也不是无药可救。”
“多谢差爷夸奖。”
江头儿:…
傅心慈:她本来也想借这个机会露一小手的,只是这些人跑题了,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跑回来。她一个小丫头,还没法掌握话语权,真是愁死人了。
傅心慈正在暗自捶胸顿足,想着寻一个话头,她也当着众人的面连连。
非常的不凑巧,江头儿已经说话了:“行了,大家都起来精神精神,咱们该继续赶路了。”
难得,这一路上,终于有了这么和谐福一刻,江头儿非常的珍惜。
傅心慈:她怎么感觉一腔的热情,被人泼了冷水。不对,是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