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在秋收,我还想着玩,我爹要是知道了,非啪叽我两下。」
「没事,齐伯伯不会知道的。」
「嘿嘿。」
晚饭后,孟家父子俩说完秋收的事,又说起来青州那些难民。
「父亲,宋叔他们这一百多人,咱们要怎么安排?」
「天气马上就冷了,咱们只能尽量的帮衬。不然他们就是不饿死,也得冻死。」
「是啊。」
这边父子俩都在为青州的难民发愁,学堂那边,宋班头他们也坐在院子商量着。
「咱们这一百多张嘴可是个大负担,都落在孟镇长身上就不地道了。且不说如今孟镇长已经不做青州县令了,根本就没有责任管咱们。」
「宋老哥说的对,可如今咱们哪还有去处。」
「是啊,天气冷了,就咱们这身行头,还能去哪儿。」
「看见了孟大人我是不想再走了,咱们还有把子力气,自己能挣口吃的,唯一的念想就是孟大人都给咱们撑起来一片天。」
「张大胆你可莫乱说,会给孟镇长招祸的。」
「嗯,我不乱说,我就是想和孟镇长待在一个地方。有孟镇长在,咱们的心里就有底了。」
「对,有孟镇长在,咱们就能过上好日子。」
「是啊,孟大人在的二十多年,咱们青州多好啊。」
「嘘,要叫孟镇长,你们咋还记不住。」
「记住了,记住了,是孟镇长。」
两天后,一份飞鸽传来的信件出现在御书
房的书案上。
皇帝看完严逸递交上来的信件,龙颜大怒,「岂有此理,青州到辽东的路途遥遥,超过千里。那些难民经过了多少州府,居然没有一个州府收留?」
严逸很想说,要是有州府收留,那些难民也不会走到辽东。
皇帝:…
一个地方官是这样,两个地方官是这样,要是所有的地方官都是这样?
是不是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