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敢这样说?”差不多同样的时刻,在这一片工业园里,另一个地方,另一间办公室中,还有一个人正在问那两个刚刚从许慕晴那里出来的男人。
那个人约摸五十来岁,剔了个光头,身材高大壮硕,眼冒精光,一看就不是顶好相与的人。
他就是鑫平的负责人,所谓廖氏兄弟当中的老二。
大腹便便的男人点头说:“她是这么说的,而且我看她的样子好像很有把握。”
“哼!”廖老二冷笑一声,“黄口小儿!我还正愁怎么从李家那对油盐不进的母子手里把方子挖出来呢,她倒是等不及送上门来了。行,你们就跟她签,和她说,如果赔给你们的木料再不合格,就让她十倍赔偿,不过,得有抵押,就让她拿李家的方子做抵押吧!”说完以后,他看着面前这两人,似笑非笑的,“不管怎么样,你们给我好好把这场戏唱下去,十倍她赔不出,我可以。”
那两人听到他这一句,立时就笑了,点头不迭地应声而去。
等他们走了以后,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年轻男人这才走了过来,坐在廖老二面前的椅子上:“爸,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二货女人啊?懂不懂做生意,还十倍赔偿,她以为她在干什么?”
“在干什么,耍手段呗!”廖老二瞪了面前的男孩子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你以为她真是在赌大气?是个冒冒失失的二货?真要是二货,就不会也不敢拿干股请唐春跟她合伙了!妈的,也不晓得李家那一屋子憨人是从哪里挖出来的稀罕货……”
“她算什么稀罕货啊。”廖家的小公子廖建豪嚷嚷着说,“一个女人而已,搞得烦了,找人做掉她是分分钟的事!”
“你还敢说做!做!做!”廖老二这下是真的炸了,站起来伸手就往儿子头上撩了一下,呵斥说,“你以为她把唐春推出来是吃素的吗?唐春那人有多不要命你不晓得?她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你不知道啊?说起来,要不是你自作主张把老李头……他妈的我们至于现在是这种局面?早就和你说了,李家那些憨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