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以安眼尾沁上红意,那是情绪激动的表现,可即使这样,他面上的表情依旧斯文而优雅。
似乎只是在和心上人喝上午茶一样。
可是越平静越不正常。
闻以安忽然伸手将陶燃拽了起来,压着长睫挑着唇角问她:“听说你对他说喜欢。”
他将陶燃的手腕强制性地拉到自己面前,语气一点点危险:“你还让他抱了你。”
“霜霜,明明都是同一个人,你怎么能这么厚此薄彼呢?”
陶燃从始至终面色都不曾改变过,此时仰头看着闻以安时,眉眼平静得有些诡异。
“一个人怎么能说厚此薄彼呢?”
捏在手腕上的那只大手陡然用力,闻以安笑得温柔,脊背却绷紧得近乎于颤抖。
陶燃见状,面无表情的趁热打铁,“你和他本来就是一个人,你只是生病了而已。”
“呵。霜霜这么快就开始尽职尽责了吗?”闻以安伸手抬起陶燃的下颌,“第一步,就是修改我的认知,对吗?”
“对。”陶燃大大方方的回答,“毕竟我已经签了先前你给的那份合同了,既然拿钱,那便肯定要办事。”
话落,陶燃猛地被扯入到一个散发着微微冷香的怀抱之中。
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没站稳,闻以安跌坐到后面的沙发上,连带着陶燃一整个人都陷入到了他怀中。
那一瞬间,金丝眼睛之下的长眸满足的眯了眯,几乎是克制着才没有喟叹出声。
他眸中的理智被窜到鼻尖的馨香吞得一干二净。
一手死死地箍住陶燃细瘦的腰身,一手将鼻梁上的金丝眼睛给扯了下来。
随意的丢在旁边后,那双冒着贪婪光芒的眼睛便彻底没了遮挡。
“那你昨天晚上和闻澈做过的,和我再做一遍好不好?”
他哑着声音说话的时候,不断的靠近陶燃,暧昧的低喃和喘息一点点的使周围不断升温,炙烤得闻以安焦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