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为官清廉,至今在怀宁连座宅子都没有,子女住的是老岳丈留下的宅子,日常生活用度靠的也是老岳丈留下的一药铺维持,要说特别的其他也没什么,对了,说是故去后,一双子女就回了老家......”隐一把得来得消息一一道来。
“可有核对过笔迹?”
“有,已比对过顾县令的文书,确定那密函就是顾县令所写。”
“那倒是奇怪了,他既然发觉定州有异,为何不是直禀上峰,或是上报兵部,可他都没有这么做,而是一封密函发给了一个小小的礼部给事中......”楚湛忍不住站了起来。
这其中必然有什么不足外人道的原由。
“顾县令有一个弟弟正是定州的同知。”
“所以,他这‘定州有异’是从他弟弟那知晓的?”如果是这样,那就更不应该声张才对。
毕竟事发,不管如何身为定州的官员肯定都会承受父皇的雷霆之怒。
“或许,是因为--他那弟弟是后母所生?”隐一饶饶头。
不都说后母恶毒嘛?那他肯定对这个弟弟也没有多少的感情。
如果是这样,那自然是这事越早处理约好,否则越拖下去,那简直就是把自己的脑袋栓在了裤腰带上。
楚湛皱眉,“既然不是亲弟弟,那他这事从何知晓?”
如果兄弟两不亲近,想必那做弟弟的自然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知异母兄长。
那他又是从何处知晓定州有异的呢?
隐一,“......”
殿下,卑职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卫啊!
您问我,我----我也知道啊!
好在楚湛也并不把希望寄托于一个小小的侍卫身上,他重新坐了下来,“可有查顾县令的来往文书?”说不定从中可以发现些什么线索。
隐一摇头,“那顾县令故去后,他的遗物皆被子女带回了住处,后衙几乎已没有他的私人物品。”
楚湛一扇子拍到了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