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几颗灵石是坑我换来的吧?”
姜来窘态毕露----做人太直白可不好。
花朝阳低头看看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道袍,怒火又生。
她再次揪起姜来的衣领,压低声音不让阿离听见:“你在道袍上做了手脚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没完。还想投资入股?除非让我消气。”
说完,松开手,还不忘帮他把起皱的地方抻平。
姜来听不懂投资入股是啥意思,但丝毫不妨碍他委屈巴巴地先把大师兄卖出去:“这不是我的主意。都怪大师兄。是他教我这么做的。”
阿离,希望你能听到我没有违背咱俩的约定。大师兄,为了小师弟能入门,这锅你来背。
“我也不会放过胡来。”
花朝阳对这个没义气的家伙哼出鄙夷之声,甩袖走向自己房间,准备列个采买的单子,狠狠割一把这兄弟俩的韭菜。
姜来:为什么我会觉得心里莫名的安慰和喜悦?
“你好像是炼器师?”花朝阳猛然回头,看着跟在后面的姜来。
姜来有点跟不上花朝阳的思路,愣了一下才道一声“对头”。
花朝阳又毫不犹豫的薅了一把羊毛:“那把你炼器的书给我。”
姜来有点蒙:“你要书干什么?”
“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要还是不要?”
“要,当然要。”姜来爽快地掏书抵债。
写完采买的单子交给姜来,把人打发走,花朝阳这才锁上门,解开衣服查看胸口处的伤。
光洁莹白的肌肤竟然看不到任何伤痕。
怎么回事?
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用手轻轻摸了摸原先伤口处,不但不痛了,而且非常丝滑。
昨天换药时,皮肉还血淋淋的外翻着,今天怎么就好了?这也太神奇了。
她怀疑的对着镜子仔细查看起来,离远了才发现,胸口处的伤口的确是没了,却隐隐形成一个六菱形类似雪花的图案,那图案的中间肌肤比别处要莹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