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批授权的也只有五十家, 建造的工坊还必须制糖局验收合格才行,这方面朝廷可没有给更多的解释啊。”,一个脸庞圆润的客商摆出忧虑的神色。
他旁边年轻的客商笑道:“五百两确实不是小数目,但若能受制糖局指导,亏是肯定亏不了的,弄不好还能大赚一笔,机会难得啊。”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类似的对话不断在东宁和琼州各处上演。
在承天府玄武大街的清风明月楼上,刚从满剌加出使回来的马仪正一脸焦急地看着跟他一起回到东宁的李潭。
“眼下这制糖工坊是个好机会!若能竞争到一个名额,你兄妹二人立足无忧。”
李潭闻言抿了抿嘴没有说话,马仪连忙道:“是不是钱不够,我回去跟我爹说一声,先拿五百两银子借你应急。”
李潭坚定地摇头道:“不必了!不敢再麻烦马大哥更多,我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的。”
看着少年脸上坚毅的神色,马仪张了张嘴最终没再说话。
马仪说的并没有错,这次增设工坊对这些从满剌加逃来的华商来说确实是个绝好的机会。
当初满剌加的消息传回东宁后,郑克臧十分愤怒,但他心中清楚满剌加离得实在是太远了,而且荷兰人在那里经营多年,诉诸武力是不可取的。
但他既然说了要给华人撑腰,那自然不能食言而肥,他命礼部正式照会巴达维亚的荷兰人要求对方就此事给出详细的解释,并允许东宁和荷兰当局一起就此事进行调查揪出此次暴乱的罪魁祸首,并移交给东宁处置。
使者是派出去了,只是路途遥远目前还没有消息。
马仪带着二百多华商回到东宁后,郑克臧亲自接见了这些华商,对他们好生安抚。
真别说,马仪带回来的这二百多人素质都很高,几乎人人识字,还都带着不菲的财货。
这些人到了东宁没多久,就有一拨人在户部的帮助下,盘下了承天府内的数个店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