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主张, 殿下若觉得不妥,便断绝贸易施以惩戒也未尝不可。”
“怎么不妥,舅兄这个建议很是稳妥。”,郑克臧轻轻揉捻着下颌的胡须肯定道。
若只是禁绝贸易,那除了亏还是亏,既然交恶断绝贸易了,那就别客气了抢就是了。
别说是朝鲜,就是日本和英国若跟东宁交恶进而断绝贸易,郑克臧也会毫不犹豫地派人去抢。
反正不能当朋友稳定地给东宁输血,那就只好当敌人被迫来供养东宁了。
“舅兄的建议虽好,但还是有失偏颇,朝鲜既然号称小中华,想来肯定是有很多民众仰慕我东宁,愿意来此生养休息为大明尽忠,无论男女都要欣然接纳岂可仅限于妇女。”,郑克臧一脸严肃地批评陈绳武。
陈绳武连连点头,口称受教,“臣回去后便拟定方案。”
“一定注意保密。”
“是。”
醒悟过来后的郑克臧第二日便颁下明令,痛骂朝鲜王背弃大明恩义,紧接着谕令断绝与朝鲜的贸易, 对其实行贸易封锁,赢得了众臣的一致拥护。
抢劫这事不好明令说出来,那就属于宣战了,不好不好。
在陈绳武的调度下,水师宁海镇下辖的二十多艘大船在夜幕下悄悄从鸡笼港出发,目标直指朝鲜济州。
船队共计有四艘大鸟船,其余都是大型赶缯船和广船,搭载着陆师弘仁镇,缓缓驶往朝鲜。
负责此次劫掠行动的是当初成功带人奇袭猫里社而胜的甘孟煜。
为了避免被伪清巡逻的福建水师发现踪迹,他和宁海镇统制王隆商量后决定远离大陆,冒着风高浪大的风险从远海穿行向北。
好在这一路运气很好,既未遇到伪清的福建水师,也未曾遭遇暴风大浪。
他们按照陈绳武的吩咐并未携带任何带有郑氏和东宁的标记物,故而即使偶尔遇见了来往的商船,对方看见这队船没有挂旗都赶紧远远避开,生怕是海盗。
“还有几日能到济州?”,三十岁年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