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猫,甚至在睡梦中弄伤身上的鼠、蚊、虱、蚤、蝇等都会被抓入监狱问罪,重则处死,轻则流放。
他还斥巨资修建了达16万坪的犬小屋用以收容流浪狗,专派医师予以看护治疗,给狗的食物比人还好,每年各种维持经费就达十万两。
讽刺的是当时灾害严重,许多百姓也在流浪、饥饿中度日,却没得到该有的救助。
在这位犬公方的一意孤行下,全日本在生类怜悯令带来的水深火热中生活了二十二年,直到他死后才被六代将军废除。
这样一位“个性”的将军,你说他做不了主那真是开国际玩笑。
郑克臧摆摆手制止了还想再细问的柯平,直奔主题道:“堂叔既然来此,应是有所计议吧,烦请堂叔直言,幕府那边是什么情况?”
郑道周轻咳一声,压低了声音道:
“将军大人目前疑虑者有三,一是东宁糖交易体系,若是按照此等体系,交易量远不能满足将军的期望,二是两国邦交问题,自殿下继位后,不曾派遣一使东渡,引起幕府猜忌,甚至有人建议进一步限制与东宁的交易,实在可虑,三是东宁与荷兰交恶,而日本与荷兰交好,作为唯二仍可在日本贸易的国家,将军大人担心贸然增加与东宁的交易量会引起荷兰人不满。”
郑克臧微微挑眉,“那不知堂叔可有解决之法呢?”
郑道周心说终于到正题了,他矜持地点点头,朗声侃侃而谈。
“此次机会千载难逢,为我郑氏大业定要把握住,至于将军大人所虑者嘛,一来可以由将军大人直接派人来东宁采买东宁糖,不通过幕府;二来对将军大人的采买商队不设上限,所购买的糖用等价的刀剑、硫磺、铜等来支付;三来遣访使、递国书,东宁日本以兄弟之国交好;四来交好荷兰,与荷兰人交战已过二十年,现下正是缓和关系的好时机,如此四策齐下,将军大人疑虑尽消,我等也好在日本奔走施为,促成此事。”
郑克臧闻言皱起了眉头,第一条好说,不就是配合日本的皇商嘛,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