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远点,老子饼还没吃完。”
想要方便的山匪骂骂咧咧地走出几丈远,解开腰带便蹲了下去。
又是片刻,其痛快地呼出口气,用手抹了抹,又在身旁的树干上擦两下,裤子还未提起,两支利箭便自他胸膛穿过。
一声闷哼之后,他直直地栽向身前的灌木从。
两名端着轻弩的参客不再躲藏。
“抓活的!”
曾庆提醒道。
“是。”
二人自行分配任务,一人在远处持弩瞄准背对着他们、正在啃饼的山匪,另一人抄起一条木棒缓缓上前。
听到脚步声,吃饼的山匪还以为是同伴,随口问了句。
“拉完了?”
参客哼了一声,步子不断加快,等山匪发觉不对时,木棒已经击中了他的脑袋。
口哨声响起。
很快另一名参客出现,二人合力收拾干净现场,将昏迷的山匪拖入林中。
山匪许久没有动静。
曾庆只好拿出水壶,一股脑的将水浇在山匪头上。
后者猛然惊醒,奋力挣扎却被三人死死摁住。
曾庆将匕首按在其脖颈处,山匪这才老实下来。
“问什么,答什么,否则你和你兄弟都活不了!”
曾庆低声威胁道,骗他同伴还活着,是为了防止他说假话。
“是是是。”
山匪连忙点头
“从哪来?”
“宋家岭。”
“到哪去?”
“巡山。”
“寨主是谁?”
……
审问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从宋家岭有几位当家到匪间黑话都套了出来。
“我与李四哥家的女人还……”
不待他再说出什么风流轶事,曾庆一手将短刃狠狠扎进山匪的心窝。
曾庆盯着被鲜血染红的双手,满脑子尽是山匪扭曲的面容。
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