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拖,哪知忽然又有三个鞑兵闯入。
两边人马呆呆地对峙片刻,一个朝鲜人猛然挥动了锄头……
“杀!”
建虏军心涣散,自然是明军发力的最好时机,喊杀声更甚之前。
明军弓手此时已经彻底压制了对手,步兵则顺利地攻入营地。
明军人数上的优势开始体现,鞑兵往往需要以一敌二,乃至更多。
身披重甲的巴牙喇兵自然是重点照顾的对象。
两名手持战刀、藤牌的明军士卒以及三名朝鲜军士包围了一名巴牙喇。
刀枪相向,巴牙喇却不惊慌。
三支长枪刺出却无法穿透他身上的三层甲。
手中战斧一挥,三支长枪被砍断,众人大惊失色。
巴牙喇越发猖狂,提着斧先是冲向三名朝鲜兵。
斧头挟着千钧之力落下。
一人反应不及,头颅被当场砸开。
另外两人慌忙丢下枪杆逃命去了。
巴牙喇狞笑着转身看向剩下的两名敌人,手中巨斧还在滴血。
二人咽了口唾沫,心中打起了退堂鼓,但严苛的军法约束着他们,二人终究不敢以身试法。
“攻他面门!”
年长些的军士招呼道。
巴牙喇如同人形坦克一样撞来。
二人正欲迎敌。
一支利箭正中太阳穴,尾羽轻颤,那巴牙喇身形一顿,僵直地倒在地上。
两人看去,正是队中那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王宗武。
王宗武放下弓箭,鹰隼般的目光巡视四周,无意中督见一幅奇怪的画面。
几名巴牙喇隐隐簇拥着两名穿着普通的鞑子。
“你们两个随我来。”
“诺。”
一路上又招呼些弟兄,总共二十多人围住了那群鞑子。
刚一见面,两边直接交上了手,其他军士在前厮杀,王宗武则不断地变换角度,专放冷箭。
在付出八名兄弟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