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的不清楚吗?”
闻言,顷子敖的眉梢用力压下一压,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
时暖和陆擎枭没有在这里久留。
他们走后,北北的心情低落了一瞬,转身就回了房间。
看着小家伙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转角,顷子敖的眼眸眯得狭长,瞳仁像是黑洞一般,深邃莫测。
沉吟了半晌,他冷漠着神色,抬起手朝手下做了一个动作,“去查一下北北母亲离世时候的情况。”
“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
时父和时母被从医院里赶出去的时候,时瑶的银行卡被冻结了。
时母又气又急的给时瑶打了无数电话,但却一直都没有人接听。
靠着身上仅有的现金,他们每天窝在小旅馆里过着憋屈的日子,一天只敢吃一顿饭。
不过时父的身上带着病,时母又没有工作能力。
两人把身上所有的钱全都花完之后,直接被从小旅馆里赶了出来,就像是流浪汉一样在公园里漂泊着。
“我们……”时母将从垃圾桶里捡来的最后一口饮料咽了下去,满脸憔悴的看着时父,轻声的道,“不如我们去找陆擎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