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作案手法有些类似,为何你六年前初当仵作时都知道检查死者头部,但这次却是忘了?你莫要告诉本王,你脑子不灵光了,这仵作是越当越糊涂!”
他的声音冷漠而又霸气,吓得仵作魂儿都快没了。
百里非颜坐在房梁上,翘着二郎腿,桃花眼中满是笑意。
她家爷就是霸气侧漏。
帅呆了。
不过,这仵作为什么要刻意隐瞒孙月惜的死因呢?
难道和凶手是一伙的?
可是看这模样,不像啊……
那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想来也唯有这种可能性了。
爷,你可得加油呀,尽早让他吐出真相。
仵作身子抖若筛糠,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而他越是如此,就越证明他有问题。
“张仵作,本王耐心有限,如果你不肯将实情道来,本王只好送你去牢里坐段时日,那里边的日子可不好过啊。”闻人奕冷酷勾唇。
“瑞、瑞王殿下,我真的没有撒谎,年纪大了,记性确实有些不好,验尸的时候竟忘记了头部……”
“如此,本王也不为难你了。”
于是。
仵作真被扔进了牢房中。
不仅如此,闻人奕还特意吩咐牢头,每当有重犯受刑时,都要让仵作到场观看,让仵作知道受刑时的那种痛不欲生。
终于。
接连过了三日之久。
仵作被衙门里的人拖到了瑞王府。
闻人奕此刻正陪着两位小世子玩乐,毕竟难得放一天假。
“王爷,衙门来人了。”陌寒禀报道。
“让他们进来吧。”闻人奕收起玩乐时的心态,摸了摸自家俩儿子的脑袋,柔声道:“乖,爹爹有事要去处理,你们先自己玩。”
闻人倾尘和闻人言君齐点头,然后手拉着手愉快的跑开了。
很快。
仵作便被带到闻人奕面前,他的精神状态似乎差到了极点,但是身上却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