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停下脚步,转着笑望着他:“居然要跟女人讲道理,想啥呢?女人都是不讲理的生物。”
“……”
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生物?
裕飞指着渐渐远去的清雅,无语瞅向旁边的墨一:“她哪儿来的勇气说这话,不知道自己也是女人吗?”
墨一很淡定:“她是女人不假,但她说的也没错,跟女人讲道理是永远讲不通的。”
“是么?”
“嗯。”
“那我下次试试。”他就不信,像主子那种非同一般的女人,也会这么不讲道理!
……
瑞王府。
夏宁煊依然没有醒。
大夫又来诊过一遍,说他的求生意识比昨晚还要弱,醒来的几率并不大,也有可能永远都不会醒过来。
无他法,百里非颜只能向老神棍求助。
至于夏诸那一家三口,因为昨夜发生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勇气继续留在赤月皇城,即便吃了那么大的苦头,亦不敢支声,只能往肚子里咽。
两日后。
清云宗主风风火火的来了。
时隔四年,他的样貌似乎没变过,胡须依然编成一条麻花辫,只不过着装比以前正经了些许。
他一见到百里非颜,便像个可爱的小老头子般,说道:“丫头,你这般急着找我过来,莫不是想请我吃饭?”
百里非颜撇嘴:“你缺那点吃饭的钱吗?”
“那不一样,怎么说也是我帮你家男人恢复记忆,你请我吃饭是应……诶?你别拽我头发呀,一会儿该给你拽秃了。”
清云宗主话未说完,便被百里非颜拉走了。
两人来到夏宁煊的房间。
清云宗主看着床上浑身是伤的小男童,蹙眉:“这是谁家孩子,为何伤得如此之重?”
“北夏国质子,被他亲爹一家人弄成了这副模样,现在吊着一口气在,大夫说他求生意志非常弱,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