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别人?”
当然不!她是那种人吗?
初暖连连摇头:“不会不会。
我只想摸你的。”
话一出口初暖就意识到不妙了,整张脸红彤彤。
她她她、她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哎哎哎,这下误会大了。
沈宴肯定以为她是变态。
初暖觉得自己差不多该想想临终遗言了,垂下头,丧得不行。
沈宴薄唇勾了下:“别丧。
没说不让你摸。”
耶?
!
初暖惊喜抬头,给了沈宴一个‘那我就不客气了啊’的眼神,抬手就上,柔软指腹在他的腹部来回摩挲,动作轻柔缓慢。
“……”沈宴极力保持冷静,从干涸的喉间发出一声低吟:“安分点。”
初暖指间猛地一颤,这时正好听到渣渣系统播报任务完成,她忙不迭缩回手:“挺、挺有弹性。”
“……”沈宴:“可以走了?”
“嗯……”
……
两人换好衣服出来时,游泳馆刚好关门。
初暖来不及吹干头发,边往外走边用浴巾擦拭发梢。
沈宴在初暖身后跟了几步,抬手取过她手里的浴巾:“别动。”
初暖一怔,随即明白过来。
——他要帮她擦头发。
初暖低下头,心底淌过一阵暖意。
沈宴的动作很温柔,神情专注,一丝不苟,好似在擦拭世间珍宝。
夜晚的校园十分宁静,海风吹得树枝沙沙作响。
初暖盯着地上摇摇晃动的树影出神,半晌,小声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沈宴手上的动作顿了一秒,随后恢复如常,幽深眸底波澜不兴。
……居然被无视了。
初暖撇了撇嘴,没再追问。
……
夏日炎炎,空气中自带一股热浪,从游泳馆一路回到宿舍区,初暖的头发已干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