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明什么呢?」
「死簿不在承商古镇之中。」伏溪桥沉声说道。
「那么在哪里?」
「我不知道——但是愚者一定知道。」
「你凭什么认为愚者什么都知道?」
「因为今天晚上他见到的一切,都在证明他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伏溪桥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变得冷了不少,甚至是在面对白雎翎的时候,他也渐渐出现了怒意。
「雎翎,还记得那个陈清吗?」
「当然记得,那个教派的雍州行省主教——他应当是教皇先生的手下吧?」
「我认为他并没有说谎。」伏溪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白雎翎,似乎是想让白雎翎相信自己,「陈清就是陈尧的儿子,他真的知道死簿在什么地方。
「而现在,他已经死了。」
「可是陆襄原本可没准备杀死陈清的。」白雎翎摇了摇头,回想着昨天晚上直播间中发生的一切,反驳道,「如果陆襄真的想要从陈清那里得到线索,他没有必要放过陈清。
「陈清之所以会被他杀死,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伏溪桥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以为白雎翎的反驳实在是有些过于站在陆襄的角度上了。
于是他又说道:「好,既然你坚持相信陆襄的话的话,那么陈明德你又要如何解释呢?」
「陈明德?」
「没错,他作为陈家人,自然是知道陈家中发生的一切的。
「假设陈清说的都是真的,他的父亲陈尧的手上真的掌握过死簿,那么作为陈尧的爷爷,陈明德也应当是知道些什
么的。
「陆襄杀死了陈明德,并且你我都亲眼看到了,陆襄触碰到了陈明德的身体。
「他得到了陈明德的记忆,他理应来说什么都知道。
「但是呢?他与我们说了什么?他没有得到什么线索——这可能么?」
「……那也有可能陈明德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啊!」
「雎翎……你如果真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