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戟无奈,带不回谭大爷,他一个人回去也不知做什么才好。
又听盛姣姣说道:
“反正也是要重新修房子的了,我看这段时间,就让婶娘与大伯都住在齐家吧,待房子修好了,再搬回去住好了。”
她说着,又在一旁的空地上比划了一下,
“就在这里给大伯和婶娘修一栋小点的房子,这样可以方便大伯照料这些马,过得几日,汗血草就要长起来了,大伯就养马,婶娘就专程采割汗血草,我给大伯与婶娘开工钱。”
“极好,极好,什么时候动工?”
谭大爷极为期待,他也觉得每天往返齐家与谭家太耽误时间,别的不说,到了晚上时候,他总睡不好,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就是在想着那二十匹汗血宝马。
有一匹母马已经怀了小马崽儿,也不知道会不会冻着,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否则,对于治寿郡的骑兵是个大损失。
这是谭大爷自十几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是个有用的人,只有在照料着这些汗血宝马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多么重要,这些马不能离了他,将来的治寿郡骑兵,也一样不能离了他。
他依旧还是那个意气风发,踌躇满志,想要大展拳脚,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儿郎。
春季的风吹来,带着不知从哪里卷来的细雪,落在谭戟的发髻上,他看着双眸发亮的大伯,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应下了,让大伯与婶娘就待在齐家。
几人正在马厩边上说话,齐桡噌噌噌的提着破山剑跑过来,隔远了喊道:
“翼长,我们来比剑!”
小小年纪的少年郎,宛若个愣头愣脑的小老虎般,话刚落音,便抽出了破山剑来,站在远处的空地上,摆出一个要战的姿势。
谭戟转身上前,露过一棵树,随手折下一截树枝,足尖一点,飞身上了前,以树枝代剑,与齐桡比了起来。
盛姣姣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连连摇头,就连她这样一个不精通剑术的人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