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表现,我方才只是提醒这位姑娘不要随便靠近,以免被传染。”
那姑娘也有些懵,跑到谢大勇面前喊了一声爹。
“放你娘的狗屁!你还敢诅咒我乖孙,我掐死你这小贱人!”老人家气愤道。
“给我住手!”谢大勇再次呵斥道。
见老人家被呵斥的再次安静下来,木子冷静地道,“霍乱的前期表现是先腹后吐,腹泻会是米泔水样大便。然后慢慢脱水,眼窝凹陷,皮肤干燥。如今我们驻扎在小城河旁边,并没有缺水了,但是这孩子却有了方才我说的脱水症状和腹泻呕吐的症状。孩子是不是这个情况,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我话尽如此,要救那孩子只有找会治霍乱的大夫帮忙,这些治疗腹泻的草药没用。其次就是其他人和病人保持距离,不要接二连三被传染。”
那老人家听了情绪复杂,又是害怕又是悲痛。更多的是不愿意相信,“你胡说!我孙儿就是天气太热才会不舒服的!草药,我煮药给乖孙吃了,他就好了,你这个小·娼·妇给我滚远点!”
老人家一边说一边准备去方才那姑娘手中拿草药。谢大勇急忙把自家姑娘护在背后,让老人家保持距离。
木子见这队人马的头头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了,也拉着大河急忙回去了。
见木子迟迟才回来,万骆询问了后得知方才的事情也吓了一跳。他也没有空深思妹妹看过讲霍乱的杂书,脑子里只是全是担忧妹妹幸好没被对方触碰道。
他呵斥了木子的鲁莽,这才让大家从新把东西收拾好,从新选择一处人少的地方休息。尽可能避免的就避免。
从新找到地方休息的地方后,木子依旧是心事重重,她知道小说中会出现这种剧情,但是亲身体经历,别说其他的,在疫病面前保全自己都有些艰难,这让她有些力不从心的溃败感。
“别想了,人各有命。”万骆安慰着木子。
木子道,“哥哥,咱们得快些离开这里!”
“是啊!方才换地方的时候,我也在想这个。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