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手稿中拿出两篇,都是在现代面位曾经有一段时间十分风靡亚洲一段时间的歌曲:《nobody》、《Gee》。并且用上了自己写的改成中文的歌词,“选个六七个差不多,选好了,让老师把这两首哥交她们唱会,过两天我来检查成果。”
力冠瞅了瞅,“这字咋这么多圈圈?”
木子叹了口气,“力冠,给你一个真诚的忠告,现在有点条件了,多写点知识还是有必要的!”
力冠道,“老大反正我跟着你就是了!这字不认识我找个认识的人使唤就行了!在我们家,我一读了大学的表弟,一个月工资还不够您给我开的一天的工资呢!”
木子道,“这不能这样比!等以后你吃了没文化的亏就知道活该了!”
说完,木子从椅子上起身,伸了伸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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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月宫的事情后,木子开车回家。
到了家中,木子没见到沈恨风的踪影,皱了皱眉,“这小子又去哪里浪了?”
她随手拿了报纸,坐在摇椅上阅读。
每次看到《青年日报》她都有一股大火一般,有一种不想花钱买它家报纸,但是偏偏她又得通过这家报纸来了解双昊天和舒萱作妖事迹。
果不其然……
在新的一刊中,就有舒萱委屈控诉双昊天的“前妻”,在街上如何侮辱她,害的她差点小产。木子想着,木子把她里面激进的语句都收集起来,和之前她写出国留学的那篇文章的内容中的恩爱段落也收集起来,开始着笔写《愚妇与女郎》的新篇。
这一篇,讲濒临死亡的主角被人救了,然后生活在底层十分悲惨,最终悔恨自己不懂先进的西方思想才被抛弃的,在微薄的收入下,她还是选择花钱去上学。好一阵功夫,她终于在底层生活活下来后,却遇到了前夫还没过门的妻子。
木子奋笔疾书写着,并把当时的情形原模原样地复制在文中,接着,木子还把在《青年日报》中舒萱的那些豪言和委屈的“经典语录”搬运过来,并且在稿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