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乃闲云散鹤不喜世俗,请恕晚辈不能告知了老英雄,不过晚辈斗胆猜一猜,师傅和老英雄也许曾经有一面之缘”。
柳破虏闻言细细打量了一圈陈庆之,忽然目光如炬道:“难道?你是无名兄的弟子?”。
“无名?”陈庆之闻言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反正水先生这个名号也是当初随便取的,直到此刻自己也不知道水先生的真实姓名,也不怪柳破虏只知道一个“无名”的称谓了。
“原来如此,哈哈,这阵法说起来还是无名兄教给我的,现如今被他的徒弟解了,真是缘分啊”柳破虏解开心头疑惑笑道。
“师傅不愿意对外人提起,不过老英雄既然与师傅是朋友那便不是外人,现在柳家危在旦夕,还请老英雄快快服下解药,然后我们一起杀出去”陈庆之赶紧说道,他提起水先生也是想着柳破虏会因为这一层关系打消疑惑赶紧解毒。
毕竟自己突然闯来又奉上丹药,换做是陈庆之也会有所忌惮,所以他自然以为柳破虏不吃药是因为对他有所怀疑。
但事实上,这一回陈庆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哈哈,小兄弟,你是以为我怕你下毒不敢吃药吗?”柳破虏忽然朗笑道。
陈庆之一怔,随即尴尬道:“我...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前辈...”。
“老夫行走江湖近乎五十年,见过的蝇营狗苟比你吃的盐都多了,识人断物的本事还是有的,你这个小家伙,不是个坏人,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柳破虏凝视陈庆之道。
老人深邃的眼神仿佛看穿了一切一般,陈庆之不由地为自己的小聪明一阵尴尬,只好深深作揖道:“是晚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前辈眼下情势的确不容乐观,白龙寨和柳天豪人多势众,若没有前辈坐镇我们很难取胜啊”陈庆之紧接着说道。
柳破虏却是一笑道:“区区一个火寒毒,你以为就能要了我的性命?若老夫的命那么好取,只怕坟头草都已经一人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