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心里吃了赵姨娘的心都有,混账的羔子,连她的命根子都敢动。
贾蕴气定神闲,指了指几案上的信件,开口道:“林之孝,将这些东西和马道婆一并移交到顺天府衙,如何处置,让顺天府衙去治罪。
至于坑了国公府的银子,让顺天府衙的人送回国公府,其他的东西,一并送回受害的人手里去。”
林之孝应诺了一声,旋即退下去安排去了。
对于马道婆,贾蕴并没有什么感触,似这等人招摇撞骗也就罢了,来往的书信居然也敢留着,摆明了是打算日后拿来威胁别人,这等心术不正之辈,便是打死也不为过。
不过也是这些妇人蠢,办这等事也能用书信联系?无知妇孺,说的就是这等人。
此间事了,贾蕴也没有用膳的心情,开口道:“老太太,晚膳小子就不用了,这边的事您老看着处理。”
贾母被贾蕴的话气乐了,怒道:“你惹出的事,拍拍屁股就想走人?”
贾蕴闻言挑了挑眉,什么叫他惹出的事?若不是贾母想让贾蕴出银子,他才懒得理会,这还能怪在贾蕴头上?
“老太太,这是西府的事,小子可管不着,更何况,马道婆这事本就是老太太您轻信了,小子帮着您处置了她,没让那婆子欺瞒的太深,还追回被骗的财物,您不念着小子的好,倒怪起我来,真是不讲理!”
听着贾蕴的话,贾母心里怄的不行,她们被骗了,就不能说两句软乎话,衬衬长辈的心,非得说个明白,拿刀往心窝子里捅?
贾母气的头上的金簪乱跳,叱骂道:“少他娘的放屁,你是族长,府里出了这等子下作的娼妇,你若不管,往后哪个肯伏你这个族长。”
贾蕴扯了扯嘴角,这贾母拿族长来激贾蕴,真当贾蕴看不出苗头,满府上下谁不晓得,贾政一把年纪了,非常宠处置便想推贾蕴出头,真是打的好算盘。
贾蕴嘁了一声,开口道:“这马道婆就是个骗子,那劳什子的草人就是唬人用的,能有什么用处?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