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素来与京中子弟关系密切,可知道那个宁国公府的贾蕴否?”
冯紫英闻言一怔,万没想道宁王寻他是为了这事,听宁王相问,便老实回答道:“宁国公府的贾蕴,我倒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哦.............说来听听。”宁王沉声道。
冯紫英思忖片刻,评价道:“此人原是宁国公府长房庶长子,不知何故,如今过房到了旁支,为人...呃...浪荡,好女色,当初听闻陛下召见过后起了兴趣,见他一面。
这一见,顿时觉察出此人只是个赏花顽柳,没甚长处的人物,估摸着宁国公府也是觉得此人不堪大用,便将其过房旁支。”
宁王抬眼瞧了瞧冯紫英,若有所指地说道:“紫英啊,你虽然交友广阔,可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殊知人不可貌相。”
冯紫英不以为意,对于看人的本事,冯紫英自认为眼光不错,教坊司的所作所为,无疑表明贾蕴就是个浪荡不堪之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冯紫英从那次教坊司相聚后便不再与贾蕴打交道了。
不过听宁王之意,似另有所指,便询问道:“殿下是觉得那贾蕴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宁王沉吟一声,说道:“今儿皇兄已下令,令贾蕴提点拱卫司。”
冯紫英闻言一怔,提点拱卫司,这可是天子近臣,贾蕴何德何能?
冯紫英缓过心神,轻声道:“殿下放心,我知道该如何做。”
拱卫司参领,这可是个特殊的位置。
宁王闻言却笑着摇头道:“本王怕没那么简单,他既然在你面前藏拙,便是对你有堤防之心,你有意靠的太近,说不得适得其反……这样,你不是说他好色吗?你冯家与贾家世代交好,相邀顽耍平常的很,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不需要亲自出手。”
冯紫英点了点头,应道:“这倒是个好办法。”
教坊司里可是有几个不错的棋子,只不过上回瞧见贾蕴似乎对那些年轻的花魁不怎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