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珍大哥可是闹到老太太跟前去了,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可事后那蕴哥儿却过了房。”
薛姨妈闻言想起了这档子事,当时这是贾府的内部事,薛家也管不着,而事后下人们只字不提,薛姨妈等人自然不会多问,具体缘由她们还真不晓得。
即便与王夫人是姐妹情分,也只是隐晦提点,说出贾蕴不是个好相与的话头。
若是让“外人”晓得贾蕴这般忤逆不孝的举动,大家伙都没脸面不是,而老太太也是怕贾蕴闹起性子来毫无顾忌,弄得大家面上都不好看,贾蕴一个光脚的没啥顾忌,可她们却是不同。
薛宝钗见薛姨妈沉思,便继续说道:“那蕴哥儿若是个好相与的,又怎会过房,想必是老太太不得已为之,怕闯出什么祸事,由此看来,那蕴哥儿绝不是个好脾性。”
顿了顿,薛宝钗又道:“那蕴哥儿是在边关待过的武将,武将什么性子,妈还不晓得?”
薛家虽是皇商,与武将打的交道可不少,其中最多的便是如今得京营节度使王子腾。
王子腾尚且瞻前顾后,贾蕴一个被撸了武职的小千总哪里来的底气,如此爽利便应承下此事。
难道贾蕴真是个无脑的武夫,年轻气盛,不知所云?
薛姨妈此时脸色渐显苍白,好不容易有一丝希望,转眼间便消散全无,怎叫她不失望,不过心中仍是抱有一丝幻想,低声道:“或许蕴哥儿就是这般好人....”
薛宝钗闻言顿感无奈,薛姨妈的心乱了,想法也变得这般幼稚,为了点醒薛姨妈,薛宝钗分析道:“妈,若是那蕴哥儿犹豫半晌,提些好处,女儿都不会多言,只是这般爽快,摆明了是在敷衍咱们。
您想想,“不敬”之罪不比旁的,咱们虽与他是妯娌之亲,可到底没来往过,加之又是哥哥主动寻衅,旁人不怪罪便是大气,又怎会尽心帮衬?”
顿了顿,薛宝钗抬眼看着薛姨妈,若有所言地说道:“妈,您莫忘了哥哥以往是如何哄骗您的?”
薛姨妈闻言脸色愈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