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大爷,老太太让你进去。”
听着鸳鸯冷淡的声音,贾蕴猜想着鸳鸯这是对自个轻佻的不满。
贾蕴迈步向前,路过鸳鸯身边之时,打趣道:“鸳鸯姐姐,可别忘了咱们的赌约。”
调戏良家妇女,贾蕴乐在其中。
果不其然,鸳鸯脸色沉了下来,冷哼一声。
贾蕴也不在逗趣她,定了定心神便踏步走了进去。
荣庆堂上,贾母此刻坐在高炕上,王熙凤与一众俊男靓女在一旁侍奉。
右手边,一排黄花梨木的椅子上,王夫人与薛姨妈坐在那边,薛姨妈身后则是站着低眉顺眼的薛宝钗。
左手边,一排黄花梨木的椅子上,贾赦则是一本正经地坐着。
鸳鸯随着贾蕴进堂后便越过贾蕴,站到贾母身后。
贾蕴见状对着堂上的贾母深施一礼,道:“贾蕴请老太太安。”
礼仪虽麻烦,可必须遵守。
“免礼吧,我这老婆子可当不起你的礼。”贾母淡淡说着。
贾蕴顺势而起,不在意贾母的挤兑,不急不缓道:“不知老太太派人寻小子何事?”
贾母瞧见贾蕴装腔作势的模样,本就不满的她愈发阴沉起来,她不信贾蕴不晓得为何将他喊来。
“混账东西,还有脸问我,自个干出什么事自个不晓得,我来问你,你为何当街毒打潘哥儿,难道不知他是你的长辈?”
贾母怒斥地说了一串话,字字珠玑。
贾蕴无所谓的地说道:“老太太,那薛大叔口无遮拦,小子只是教训教训他罢了。”
众人闻言不由鄙夷起来,只是因为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便拳脚相加,贾蕴为人,耻于相交。
贾母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作为儿子的贾赦脸上青气郁郁,冷哼一声,“砰”地一拍小几,震动得茶盅上下跳动,怒道:“好狗胆,没个长幼尊卑的孽畜,老太太面前,还不跪下请罪!”
贾蕴不以为意,随口道:“不就是动手教训一顿,我也没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