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村子里的事情后,齐峻和刘彪开始动身前往县城侦查情况。他从郡城骑回来的马摔折了腿,现在他们只能沿着山道步行前往县城。
“先生,你看这事闹的白损了一匹好马。你遮着脸我们也没认出来……”刘彪看齐峻走累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齐峻喘着粗气白了刘彪一眼,却也不好怨责。只能心中暗暗叫苦,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戴那顶破纱帽,这下是真的傻帽了。
“先生,你这脸上到底是咋回事啊?”刘彪看着齐峻包的跟个粽子一样的脸,关心之余不禁好奇地伸手戳了一下。
“嘶……你别动!小伤而已……”齐峻一把拍开刘彪的手,小心地缠好有些松动的纱布。
“我看云霏那妮子对你上心得紧,你就是破相了她也不会嫌的……”齐峻来之前刘彪一直心弦紧绷着,现在放松了下来不由得开起了齐峻的玩笑。
“彪子,怎么连你都成这样了?这个没正形的孙久来了一回,你们就一个个的都变得不正经了!”齐峻皱眉看了他了一眼摇了摇头,心说怎么从邓方到刘彪调侃起他来都一股子孙久味。
二人这一路说笑着,不知不觉在天色擦黑之时到了安羌城附近。
安羌是座小城,平时守城的县卒也不过三百人左右。
除去城内日常上街巡逻和在营里整训的部分,负责值守城门的县卒不足百人。
孙久的县卒一队和肖明的二队,赵贵的三队之间并不相和。但孙久是冯启年的心腹又和齐峻走得很近,因此总队长何文兴能直接领导的也只有二队和三队。
如此一来守城的县卒人手严缺,齐峻和刘彪没费心思隐藏行踪就来到了城墙下。
守城门的都换成了二队和三队的人,齐峻和刘彪自然不能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齐峻仔细思索了一番,忽然想到孟万和的供词中交代的一个细节。
那天下午孙久在孟府审得非常仔细,从孟万和口中问出了他和盘龙岭土匪私通的各种渠道,其中就包括城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