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峻和他约定的信号。
知道齐峻已经就位,刘奎砰跳的心才稍安了一些。他把包袱抱在胸前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的人群,好像他的包袱里面真的装着值钱的财物。
赵德海押着刘癞子站在一块石牌后面紧盯着刘奎,他们在等刘七到场。按照规矩,绑票这种事应该一手交人一手交钱,但人质关在什么地方只有刘七知道。
“这个刘七搞什么鬼,怎么还不来?”眼看装着一百两银子的包袱近在眼前却还不能拿到手,赵爷心里越发着急。
他真想派几个人上去直接把银子给抢了,刘七绑的人是死是活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但他在县城内的闹市区域却不得不有所顾忌。
安羌县是宋县令的地盘,他太了解这位视财如命的县令老爷了。
且不说这绑票的事本就见不得光,一旦让宋县令知晓此事,不仅这一百两银子永远都拿不回来了,恐怕自己的身上都得被宋县令刮去一层皮。
再者就算是去抢,对方的身形也并不弱于他,在这闹市附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思虑再三,赵爷只能强耐着性子继续等待。
刘七也有他自己的打算。他担心刘奎对他有埋伏,早就想好了退路。
他正思索着如何才能避免和刘奎相见,抬头看到街边玩耍的孩童不禁眼中一亮,掏出一枚铜钱把那孩子叫到身边说了些什么,然后摸了摸孩子的脑袋起身走了。
刘奎这边等了有一柱香的功夫也不见有人出面同他交涉,心中既紧张又焦急。他不禁担心营救计划被对方识破,也忧心父亲和女儿的境况。
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怯怯地走到刘癞子面前,看了看他头上的疮疤犹豫了一下说:“刚才有个大叔让我告诉你,去修安桥找他……”
赵德海一听知道这是刘七传的话,立马拽着刘癞子从石牌后面出来向刘奎走去。
“走吧,赎人去。”刘癞子走上前对刘奎做了个请的手势。
“呸!刘癞子你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刘奎一见到刘癞子就觉得气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