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野果。
整整半天的时间,一群人几乎都集中在歪脖子大树前面。
古和举在上面不断轮换忙活,一筐接一筐的果实便不断被送下来。
等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树上能够采摘的野果基本上都被摘光了,剩下一些都是悬挂在最细的树枝或者干脆就顺着垂落的树藤悬在大树下方十多米的悬崖上方,根本就无法采摘了,于是两人这才不得不吊着安全绳树上下来。
至此,这一颗被族人视为禁地,只能天天看着流口水的美味野果,终于成为了一群原始人的口中餐。
等一群人收拾完工具,抬着最后两筐野果欢欢喜喜的回到山洞的时候,山洞前面的空地上,已经摆满了十多背篓的藤果,加起来足有数百斤。
这是继牛奶果之后,山洞在野果上的又一次史无前例的大丰收。
不过这种野果虽然好吃,但却不耐储藏,因此面对突然而至的一次超级大收获,母巴和一群成年女人竟然满心的遗憾和为难。
全部吃掉肯定没问题,几百斤敞开肚皮吃,也就两三天就吃完了。
但对于习惯储藏以备后患的她们来说,全部吃掉肯定太浪费了。
没过多久,到山谷捡拾野果的几个年轻女人又背回来好大几筐,加起来也有上百斤,而且据说还有不少落在了牛奶果的山坡上,她们打算明天再去捡几筐回来。
如此以来,母巴就更加的难受和郁闷了。
男人们从来都不管这种储存粮食的事。
傍晚打猎和在山下烧窑修房子的一群男人回来之后,自然欣喜若狂的饱餐一顿,直到实在撑不下了才罢休。
就连一群平日都站在歪脖子大树下可以流一天口水孩子,今天也在母巴的默许下敞开了肚皮吃,在满足了他们从春到秋的夙愿之后,终于全都吃不动了。
一个个肚皮撑的圆鼓鼓的,再也塞不进去一口。
叶也同样如此。
坐在不断打着香甜饱嗝的徐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