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了几分。
“主子谬赞了,若论通透,还得是主子您,奴婢们说的这些话尽是建立在您的发现上的,今儿明明奴婢跟着您一道去阿哥所了,然仍没多想了,可见到底还是愚钝。”
花月莺时谦虚着,倒也是说了真心话去,若无主子多想、无魏启细细分辨,她二人也想不到那么多,更别说以主子的才智,便是没她们,主子也能想得出来。
魏启亦是笑着附和:“应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主子只是被这些弯弯绕绕缠住了,跳出来想倒也不难,不过眼下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主子当如何应对才好?”
“明后两日贵妃娘娘是避嫌了,您都开口应下帮衬之事了,只怕是不好脱身。”
玉琭托腮用了块儿点心,总归相通了旁人的算计,她心头轻松便也不慌了:“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照顾阿哥公主们的事儿我推脱不得,那便只能多带些人为我证清白。”
“明儿除了叫莲心跟着,我再去太皇太后那儿求一求,就说我年纪小,也无什么照顾阿哥格格们的经验,一个两个我倒还算忙得过来,多的只怕疏忽,若能求得春白姐姐帮衬最好,若不然,换做玉竹或是南霜也使得。”
“有太皇太后娘娘身边儿的人镇着,下头人想来也不敢贸贸然利用了我,且随着太子爷跟前儿的人勾心斗角去吧,我自是懒得掺和。”
三人连连点头,莺时想了想也出了主意:“其实除了太皇太后娘娘身边儿的人,主子您还能去万岁爷跟前儿求个人去。”
“毕竟这事儿都知道了,没什么可瞒的,咱们能想到的事儿万岁爷未必想不到,您只管也用了避嫌的名头,便是抛开万岁爷对您的宠爱,万岁爷也可叫人趁机探明真相,故而不会不应您的求。”
主仆四人又细细商议了半晌儿,这才定了下来,玉琭心里也踏实了,翌日一早便依计行事,分别去了慈宁宫同乾清宫求人,倒也都顺利,太皇太后那儿给了春白,万岁爷则直接叫梁九功跟随玉琭左右了,可见重视。
如此林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