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了不成?
可谁道德贵人变了性子,刚刚还阴阳怪气咄咄逼人呢,这会子竟柔柔弱弱地朝僖妃跪了下去,还没开口说什么便先含了泪。
“臣妾不敢,臣妾是真真夸敬姐姐规矩好呢,不知怎得就惹了敬姐姐生气了,敬姐姐莫气,总归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今儿不该来,是我今儿不该同姐姐说了这话,还请僖妃姐姐责罚,请敬姐姐责罚。”
众人多半都没见过德贵人这招儿,这会子且都蒙着,不知道德贵人怎么这就示弱了,难不成是真的怕了?听说这位也不是个面捏的性子啊?
可一旁的荣贵人可是吃尽了德贵人这招儿的苦头,心头大喊一声儿又来了,虽不是冲着她,可她依旧是有些头皮发麻,头风病都隐隐要犯。
然此时敬嫔还一概不知,只当是的德贵人真真怕的了,面上稍浮现出些个倨傲之色,硬揪着德贵人的话不放。
“你不敢?德贵人,我看你可不像是不敢的样子,刚刚还不是说得利索?姐姐,您看这事儿依着规矩该如何处置,德贵人都认下错了的。”
敬嫔倒也不是个愚笨的,这会子虽是压不住想处置人的火气,可到底是在永寿宫呢,哪儿能不把僖妃给推出来。
僖妃瞥了敬嫔一眼,又看了看下头还捏着帕子沾眼角的德贵人,只觉这一个二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时心头烦闷,且将人都恨了去。
然她面上却是大度得很,想着昨儿已是叫万岁爷不喜了,今儿总不能再生了事儿,又不是什么大错,何至于闹到要罚的地步。
即便要罚也得是她敬嫔开口,想借了她的嘴惹事儿,敬嫔想得美!
“既是德妹妹都认错了,敬妹妹何至于此的,要本宫看,不如这事儿就算了吧,也是给德妹妹一次机会,今儿到底是姐妹们头回相处呢。”
僖妃和稀泥着,总归她谁也不待见,谁也不愿偏袒或是得罪了,只想着好好安生过两日,也是琢磨着想揪出背地里煽风点火的人呢,没心思掺和敬嫔的那点儿小心思。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