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福成和玉玳一面就好了。”
“至于提拔之事也请您三思,福成是少年老成些,可自小家里不好,也没什么多余的银子给他请了先生或是习武师傅,他只怕是当不起御前侍卫的差事,您的安危是最最不能马虎的事儿。”
“故而,臣妾还求您收回成命,只是随意给福成一个打杂的差事就好,他还小,还需得历练呢。”
玉琭搂着康熙爷的脖子一句句说着,那鼻音软腔直听得康熙爷心软极了,也是真真没见过还有这样将恩典往外推的。
这满后宫里,谁不希望自个儿越走越高,谁不希望给家里争了荣光,若是换一个人,只怕早早的便谢恩了,说不得还嫌这些赏不够的。
哪儿像是玉琭这样踏实知足,一面关切着家里,一面又是为他着想,唯不顾得自己满腔的思念,如此反倒叫他更忍不住想疼爱些。
“朕依你就是了,大年初二便叫人将你弟弟妹妹接来,你也不消得如何谢朕,来年你给朕生个阿哥,大后年再生个格格,朕借着孩子的名头对你好也来得光明正大些。”
康熙爷同玉琭咬着耳朵说这话的,玉琭腾的脸红,也不知想什么呢,淅淅簌簌地掏出来个宝蓝镶金丝边的五福荷包来,塞到了康熙爷手中,那声儿亦是压得低低的。
“那臣妾加把劲儿,争取三年抱俩,不过您也得尽力才是。”
康熙爷捏着荷包直乐,只觉得玉琭要了命的可爱,岂有不应的道理,只恨不得现在就给玉琭揣了孩子去。
那荷包亦是玉琭废了大心思的,康熙爷看得出来,于女红针黹上玉琭更是进步许多,当即便取了自己常配的那个杏黄色的荷包,将玉琭给的同雕龙玉佩挂在了一处。
还别说,同康熙爷这身儿靛色衣袍还挺配,康熙爷越看越喜欢,趁着这会子,也叫玉琭打开他原先的那个荷包去,里头有他专门用七彩绳给玉琭穿的一小串儿铜钱,穗子上还穿了两个玉葫芦。
玉琭失笑,也是爱不释手:“万岁爷怎么还送给臣妾给小孩儿压岁的七彩铜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