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话,可见平日里没少作威作福为难人的。
魏启带着橘如和安宁去了,也是带着人多经经事儿,在这宫里老实本分是最要不得的,且不说多伶牙俐齿的,最起码出门儿办差不能给主子跌份儿。
花月和莺时倒是不消得他操心什么,然下头的两个小丫头两个小公公少不得他费心去带。
到了钟粹宫,魏启着人通报一声儿,荣贵人不去便不去,也没得拦着人不见的理儿,若不见,好似还是对德贵人偏间颇多,荣贵人只怕以后德贵人又拿这事儿来装委屈,只得强撑着起身同惠贵人一道见了人去。
魏启带着人缓步入内,搭眼儿一扫便将荣贵人的偏殿看了个全,同他们家主子比对着,荣贵人的宠爱可是不够看了,外间待客的左右两侧摆件瞧着还是前些年时兴的款式。
比起青瓷单彩,万岁爷眼下更喜欢五彩瓷多些,只觉得这颜色用着活泼。
比五彩瓷更金贵难得些的是珐琅彩,今年景德统共便送来四套珐琅彩,除去太皇太后同太后、万岁爷那儿的,那余下的一套便在他主子那儿了。
同永和宫一比,魏启只觉得钟粹宫内尽是寒酸,然能叫荣贵人摆出来撑门面的自然是最好的了。
“今儿合该是你们主子那儿热闹的,怎得想着来我这钟粹宫了。”
荣贵人明知故问,魏启也不急躁,只管又规规矩矩的请人一遍去:“、、、、、各位小主基本上都来齐了的,就等着您和惠贵人大驾了,想着贵人多忘事,我们主子便叫奴才来请一请。”
荣贵人扶额忍着头痛,她厌恶德贵人,自也见不得她下头的奴才好,开口便是为难:“怎得不见你主子来?可是我这钟粹宫门脸小,德贵人瞧不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