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是伸得太长了,也是太放肆了。”
“别想着这事儿德贵人和察尼平安无事便算是过去了,朕得挨着个儿的细查才是,在此之前,你们就莫要出门走动了,尤其是英妃,你既冬日里时常病着,便不必再起。”
众人心头一咯噔,万岁爷竟叫她们都禁足了,一时间人心惶惶的,只怕自个儿被万岁爷清算了去,少不得求饶些个。
英妃是素来无话可说的,这会子带头的便是惠贵人和荣贵人,她二人不开口便罢,一开口反倒叫康熙爷想起来刚刚二人给英妃帮腔的样子。
康熙爷气着,也是将二人都一并恼了去。
这样心性的女子怎好叫她们再常见自个儿的阿哥,惠贵人近段时日不必再来阿哥所照顾大阿哥,荣贵人也不必再养着长生阿哥,待什么时候洗脱嫌疑了再说旁的。
此令一出,惠贵人和荣贵人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眼泪簌簌的下。
尤其是荣贵人,她好不容易保住这么个儿子,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日日都提心吊胆怕孩子小小年纪便被抱去阿哥所,同她这个亲额娘不亲近。
长生阿哥眼下才五个多月的年纪,荣贵人便已然开始教孩子叫她额娘了。
知道康熙爷心疼长生阿哥,她自以为怎么着也能将孩子养到周岁的,谁道这次不过推波助澜了一把,竟招致这样的重罚。
荣贵人咬着牙根儿,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瞧着康熙爷无情的离去的背影,她这叫一个恨,恨康熙爷无情,亦是恨玉琭夺了本该属于她的关切宠爱,可要说她最恨的,还是英妃。
若英妃计划周详些,若英妃不磨磨唧唧的等着康熙爷处置,直接将那玉琭打死了,这事儿便也不会这样复杂了。
康熙爷即便知道玉琭冤屈又能如何,总不能为了小小奴婢跟在座的挨着个儿的计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