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一句,心中倒也不多着急,且使了个眼色给压着玉琭的几位嬷嬷,先将玉琭的罪名坐实了才是。
几位嬷嬷即刻会意,这便当众去解了玉琭的衣扣,也不多解,只开了领口二三颗盘扣便是了,若解的多了便不像是这小妖精意欲勾搭察尼大人了。
眼下英妃也不急着审,只管又打发人去请了康熙爷,一会儿便叫这贱婢再不能蹦跶了。
料想来回至少得一刻钟的功夫,惠贵人瞧了一圈儿,倒也是个会做人的,还叫身边儿人给英妃上了茶,一副马首是瞻的样子。
“且不知姐姐要如何处置这逾矩的奴婢,她可是太皇太后娘娘她老人家跟前儿的人呢。”
英妃不紧不慢的吹了吹茶上的浮沫,这才义正言辞的道了一句:“此等腌臜事儿怎好摆在娘娘跟前儿,便等着万岁爷来处置了便是,免得娘娘又被这奴婢气一遭,也是得不偿失的。”
一旁的荣贵人也跟着附和:“可不是,昨儿臣妾才去给娘娘请了安,天冷儿娘娘还有些咳呢,今儿又是吹风又是下雪的,必不能惊动了娘娘才是。”
“便是这奴婢死了,说与太皇太后娘娘听也是晦气呢,亏娘娘还这样看重她,谁道竟养出个心大的祸害来、、、、、、”
如此,几人三两句话便定了调子,不惊动太皇太后娘娘,便少了一个能为玉琭做主的人。
惠贵人、荣贵人陪着英妃倒是说得热闹,除此之外倒是没什么声儿了,玉琭同察尼虽没叫人堵了嘴,可也知眼下还不是争辩的时候,便只静等着万岁爷来。
一旁的常在、答应们也是战战兢兢闭紧了嘴,便是坐在角落的戴贵人也素来是插不上什么话的。
这会子也不似惠贵人、荣贵人那样游刃有余的,戴贵人只白着脸,恨自个儿一时不查竟被人扯上了贼船,若是康熙爷怪罪下来定然也连累了她去。
她原就是个不讨喜的,若英妃不成事,她只怕以后的日子要更难挨了。
要不要做了墙头草呢?
戴贵人绞着帕子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