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好了。
玉琭笑着,塞和里氏的反应倒是在她意料之内,不过弟弟却是有些安静的过分了,且不知在想什么。
细问一句,福成竟是在担心她的以后,小孩儿年纪是不大,不过家里这情况也叫他不得不尽快成长起来,他可不似额娘那样天真的,晓得这天下没有白得来的富贵,眼下家中得了好,不知以后要姐姐做多大的难呢!
说得好听些是在宫中做小主的,可小主上头还有数不尽的主子,说到底还是给人做奴才,比普通的奴才还少了好些自由,若无宠爱就是老死宫中,一辈子也出不来了。
然此事已定,福成抿了抿唇,到底什么也没说,只言自己身子好起来就努力办差,只有他越走越高,才能换来姐姐在宫中的些许自在。
玉琭听这话岂能不感动,她倒也不求福成多有出息,只要一家子人相互扶持,那就定然能过好日子去。
如此又说了片刻,时辰也差不多了,玉琭只在家中吃了盏茶便去恭亲王府上接大格格。
这次再走倒没了上次的依依不舍,家里什么都好,她断没什么不放心了,她只好好经营好自个儿、护好自个儿,这才能做了家里的靠山。
“玉琭姐姐,可能再通融一会子,就一会子。”
大格格拉着玉琭的手轻轻的晃着,她这一回来也是不想再走了。
原她是真觉得自己去宫中只为读书,谁道嫡额娘一开口便击碎了她的梦,说是阿玛真不要她了的,将她送给了皇伯当女儿。
三日里她哭了四场,今儿才算是勉强止了泪,她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了,也知道这其中有颇多的无可奈何,她也不得不回宫去,只是眼下舍不得极了,便想着能多拖延一会子便拖延一会子。
皇伯对她虽极好,可她还不知该怎么叫皇伯一句皇阿玛呢。
玉琭蹲下身来,看着大格格蔫蔫的样子,再瞧瞧恭亲王无奈的神色,便也约莫知道大格格许是知道了什么。
说来玉琭是有些恼的,也不知恭亲王怎么管的府上,明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