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着他绕过屏风呢,便正见玉琭抱着万岁爷的床单子出来。
“刚瞧见万岁爷床头雕花有些尘,正想着沾水好好擦擦呢,谁道勤快一回倒是办了坏事,竟将万岁爷的床单子给染湿了,这可如何是好?”
魏珠见玉琭为难,当即便将那床单儿给接了去,连看也不看的。
“这有何为难的,总归咱们万岁爷榻上的细软两三日便要换一回,算算时日也该换一遭了的,奴才直接将这送去浣衣局,还得劳烦姐姐拿了新的铺上才是。”
玉琭忙谢过了,两个人又说笑两句,魏珠这才猛然想起,他这会子来叫玉琭来是另有旁的事儿呢,这一说话竟给耽误了。
“哎呦!瞧奴才这记性,竟忘了正事儿了,外头有人寻姐姐呢。”
“今儿内务府的掌事姑姑来给送好物件儿呢,身边儿跟着一宫女,说是同姐姐您情谊最深,知道姐姐在这儿伺候着便想着若是方便说一会子话也使得,姐姐去见见也成,若是那宫女胡言,以后断不叫她靠近乾清宫一步的。”
玉琭被魏珠这话说得一愣,细细想来她也没什么关系极好的旧人。
满打满算的穿来大清才不过一二年,倒不知道这人是谁了,若真是从前认识的,那可不好应付。
不过能指使得动魏珠,想来外头的那个也没少使银子,花这么大的力气就为同她叙叙旧,见见也使得。
“哎,我这便去瞧瞧,这床单子可就劳烦公公往浣衣局跑一趟了。”
说罢,玉琭便抬腿往门外走,这才将将出了乾清宫的门儿,便听得一旁有个惊喜十足的声儿迸开。
“玉琭姐姐,我可算是见着你了!”
玉琭忙扭头去瞧,面上也带着惊喜的笑,紧忙去拉那人的手:“卫双妹妹!竟是你,我还当是谁呢,神神秘秘的连名字也不肯叫人说来。”
“几日未见我可瞧着你比以前长高了些,如此看来跟着你阿玛当差着实不是坏事。”
卫双亦是跟着笑,只是比之玉琭的发自内心,她这情绪着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