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快去找。”
“我就不,打死也不找。”
何文也是杠上了。
找棍子?找锤子吧,要是找来了,你他么爽了。
到时候就轮到为夫嗝屁了,你他么当老子傻?
反正不管乌廷芳如何吆喝,何文就是稳坐钓鱼台。
“你...气死我了。”
“你不去找,我自己去。”
乌廷芳说着就跑一边去找棍子了。
“我擦,好机会。”
乌子仲两眼贼亮,立刻站了起来一把拉着何文:
“走,还不快跑等着挨揍啊。”
“啊?我的妈呀快跑。”
何文被乌子仲拉着就跑了,很快的,乌廷芳手中拿着一根棍子过来了。
“啊?人呢?”
整个人呆住了。
“乌子仲,有种就别回来,老娘等你。”
一声大吼,乌廷芳气的不得了。
外面,乌子仲拉着何文早就跑开了。
严格来说应该是乌子仲拖着何文跑出来了。
“三弟,哎哟,慢点慢点,我衣服都被你拉破了。”
听到这话,乌子仲停了下来,这才显得十分尴尬。
“咳咳,那啥,抱歉啊,劲用大了。”
能不大么,把何文当成一条死狗拖着,身上都磨破了。
“没事,三弟,这回该怎么办?”
“娘子发起火来我可承受不住。”
嗯?
乌子仲也是意外了。
“耙耳朵?”
“啊?三弟,什么意思?”
乌子仲看着何文说道:
“该不会你连你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了吧?我他么看不起你。”
“咳咳,那啥,那是我让着她,谁让他是我娘子呢?”
听到这话,乌子仲很是高看了一眼。
“不错,算你识相,走,今儿个老子高兴,带你逛逛最好的窑·子。”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