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后,看着躺在地上的乌子仲撅着屁·股,王翦这才消气。
“哼,你不是能耐吗?跑啊,继续跑啊?”
乌子仲揉着屁·股。
眼泪都出来了。
“王翦,你他么真打啊,疼死老子了。”
“什么?你还敢嘴硬?看来打的还不够。”
说着,王翦又要开干,吓得乌子仲立刻求饶。
“我错了,别打了。”
“哼,你错了?错哪了?”
王翦坐了下来,乌子仲也是愣住了:
“对啊,我他么错哪了?我没错啊。”
王翦一听,顿时诧异了。
“啊?你还嘴硬,不行,还是要打。”
说着又要打,这把乌子仲吓坏了。
“别别,我知道错了,我他么知道了。”
“哼,好啊,说说你错哪了?”
此时此刻,乌子仲屈打成招啊,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错了,我不该考虑前线将士们的死活,我不该为他们着想,我错了。”
“啪——。”
王翦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混账东西,你他么居然扯到了大秦将士身上了,好啊,那你就给我说说。”
“老子可是给陛下保证了,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老子亲自砍了你的头。”
这话把乌子仲吓得缩了缩脑袋。
“那好,王翦,老子问你,每一次开战,死亡的人多不多?”
“哼,开战哪有不死人的?你以为大秦将士刀枪不入啊。”
王翦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这不是白痴问题么?
“不是,我是问你,死亡的真正原因最多的?”
“当然是肿疡了。”
肿疡,就是伤口发炎感染,导致无药可救,活活疼死。
“这不就对了。”
这他么也行?王翦郁闷了。
“军士肿疡和你今晚上有毛关系?”
“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