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钰!”
容钰阴恻恻的笑道,蹲下身子,看着他。
“我为什么不是容钰呢?”
昭阳惊恐的看着男人。
颤巍巍的道:“容国的五皇子,自幼体弱多病,他不会、不会有你这样的身手的!”
容钰单手捂住腹部,面色惨白。
“是吗?为什么不会有呢?”
他站起身来。
冷声道:“把他处理掉。”
“是,主子。”
“你!你到底是谁!”
男人微笑,满目的阴狠。
“我一直都是容钰啊。”
那个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容钰。
伴着满身鲜血活到现在的容钰。
容钰回到了漪澜殿。
看着到处装扮清雅的大殿,沉眸。
“冬竹。”
“公子,”冬竹进来,看着面色阴沉的容钰,小心翼翼道:“公子唤冬竹何事?”
容钰伸手,指了指大殿的纱幔,道:“都扯下来,换成大红色。”
男人走到香薰前,伸手拨弄着。
忽的笑道:“今夜,我要你彻底属于我,陛下。”
男人忍着腹痛,将香薰换掉。
然后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到床上。
忽然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他倒在床上,蜷缩着身子,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
冬竹着急道:“公子,您怎么又疼了,这几天已经养的很好了啊!”
自从来到了红凤国,容钰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少。
可是今天怎么……
好像更厉害了?
容钰闭上眼睛,一字一句,阴沉道:“快去告诉陛下,就说我……要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