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我现在早已经不是容国的五皇子了,唤我公子吧。”
冬竹:“是公子。”
他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欲言又止。
容钰用手掩唇,轻轻的咳嗽声,道:“要说什么直接说吧。”
漪澜殿里就他们主仆二人,还有一些打扫的下人。
冬竹:“殿下,您的身体您也知晓,这红凤国女皇又向来喜好美色不知节制,公子,为了您的身体,您可要劝一劝她啊,不能事事都要顺从!”
容钰看过去,眸子黝黑看不出情绪。
半晌,忽然道:“冬竹,我在容国就是任人宰割的命,现在也不过是女皇的一个玩物,你觉得,我有理由拒绝?”
冬竹语塞。
容钰在容国的地位何止是任人宰割,简直过得连一个奴才都不如。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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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阿司并没有离开。
而是被凤辞叫去了政务房。
女子坐在上位,一身明黄衣袍曳地,上面绣着的海棠花灼灼盛放。
阿司坐在凤辞的对面,眼睛亮晶晶的。
“皇姐,你要说什么呀?”
一副你快说吧,说完了我就要走啊。
凤辞懒洋洋的端起面前的茶杯,笑道:“不急,陪皇姐说会儿话。”
“哦,”阿司的神情蔫了下去,“好吧。”
一副很是不情愿的样子。
凤辞看着她,嘴唇一勾。
“早朝时大臣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阿司乖巧的点头,“都听到了。”
“说说,大臣们都说了什么?”
阿司眨眨眼睛,一字一句的叙述。
“嗯……南方卫军突起,打着灭我红凤国的旗号,接连夺我国三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