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的表情，我可看得透透的。”
黄小鱼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大概是很难瞒得住事了。
“没错哟。指使分身去回收的，正是杨小娜的真身。杨小娜产生分裂能力的契机，就是想要为自己的家人复仇。其实老实说，我原本是很赞同杨小娜这么做的。”黄小鱼此时认真的说道：“冤有头债有主，而且这些主谋在国外的法律没有证据是很难制裁他们的。哪怕就是有了证据，可能也难以定罪。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滋生了杨小娜复仇的心理。从而收到了都市传说症候群的影响。”
萧楚厄看到这里，先是点头，随即答道：“你说‘原本’，说明你现在不认同了。”
“根据结果而言，她会让自己也变成犯罪者，甚至会做出让她后悔一生的事。”
“事关青璇？”
“嗯。”黄小鱼点头：“她做的事，间接导致了你没法救出青璇。”
“那你是不是已经见过青璇了呢？因为游戏能够成功内测是因为青璇的话。”
“没见过的。但是青璇找到过我。我虽然看不到她，但是能够通过电脑与她交流。其实她愿意帮忙的原因，不外乎也是因为这个游戏是她继父的心血。
在这里还得给你说明一个人，是一个叫张天乔的华人，他是青璇继父的学生。算是个好人吧，虽然暗里是和小娜一伙的。”
“游戏也是复仇的一部分是吧。那青璇知不知道？”
“重生前知道，但这一世我告诉了她。但她还是愿意去做，这点我不理解。”黄小鱼对此是摇头。
“这么说吧，这款游戏需要运行，是需要在人工智能里增加人的神识。也就是给人工智能赋予一个人格。以现在的技术是不可能达到的，而现在因为都市传说症候群办到了，这个人格就是青璇。”
“那青璇岂不是会变得很聪明？”萧楚厄听到这里却是笑了声。
黄小鱼听到这里却是嘀咕一声：“你和青璇好像很默契，听到这里居然还能开玩笑。她说服我的理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