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锐气便是。”
“是!”
在歇了几日之后,杨天佑收起行囊,便往长安行去。
如今的长安,正是繁华盛景,寺庙繁多,集市之上,人群摩肩接踵,寺庙之中,也皆是香火不绝。
而这盛景,杨天佑却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看,直直便入了这弘福寺中,从天王殿入,拜了弥勒、韦陀、大雄宝殿之后,方才入内求见方丈,递上书信。
那弘福寺的方丈知晓杨天佑到来,更是喜上眉梢:“老衲只是望师兄派些精解佛理的弟子前来,没曾想法海大师亲至,请坐,请上座!”
这弘福寺占地极广,僧客众多,虽无长安第一寺之名,却有长安第一寺之实,在安顿完了行礼与了解完寺内规矩之后,老方丈方才引着法海,来了这藏经阁中。
“法海大师请看。”老方丈伸手取出一卷经文,上书的文字却全是鬼画桃符一般,驳杂难辨。
“此乃西域边陲之地藏僧所传之经文,我等皆是不通藏语,久闻法海大师博闻强识,这通译之事,便就劳烦法海大师了。”
杨天佑笑道:“此等小事,方丈何必如此惶恐,小僧受方丈重托,敢不从命?”
随即,便在这藏经阁中安安心心翻译起了经文,至于接近唐皇之事?这弘福寺如此大寺,只要唐皇前来祭拜,还能没有见面的机会不成?
而老方丈感念杨天佑的勤勉,寺中的“无遮大会”、“讲经说法”之类的大型活动,却也是一个都没有把杨天佑拉下。
杨天佑当了十五世的和尚,对于诸般经文,早已是滚瓜烂熟,这些普通僧人又怎么辩得过他?况且,杨天佑虽说精通佛理,却又不咄咄逼人,不出俩月,弘福寺中“法海禅师”之名便已不胫而走,声燥长安。
而今日,法海仍如往常一般,在藏经阁中翻译经文,一个小沙弥急急忙忙的便跑了过来。
“法海大师,法海大师!”
杨天佑手下不停:“何事惊慌?”
“唐皇前来弘福寺中进香,方丈让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