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美味又能补充体力的好吃的,于是她醒来后的当天中午,工地上就飘起饭菜香味。
听说她此举的陈庸忍不住连连点头,蹲在堤坝边的他这时已经完全没了当初那儒雅风流之姿,蓬头垢面不说,胡须一大把,潇潇都不知道那汤是他喝的还是胡子喝的。
不过他这与民同甘共苦的行为着实让役工和差役们受用,此刻喊“陈大人”时也实实在在多了份敬重和认可。
潇潇暗暗称赞,陈庸初初上任,原本是需要长久努力才能融入这方官衙,如今这效率,高了可不止一星半点,说起来沈县令也是个头脑灵活形式不拘一格的能人,看来博文书院那位陆院长在教学生上的确有两把刷子,她都开始期待大哥的未来了呢。
闲聊之余,潇潇听见有人感慨:“若朝中多一些像陈大人这样的官员就好了。”
她听小哥哥说过,如今官场大半被严氏把控,上贪下愚,乌烟瘴气,这也正是陆院长心灰意冷辞官,陈大人告别高官厚禄自请下放的根本原因。
这个朝廷已经腐朽,需要新的生机。
她好像忽然有了些想法,奈何无人可以倾诉,要是小哥哥在就好了。
她的小哥哥,如今走到哪里了呢?
京城城门前,为了不引起骚乱,五百御林军已经化整为零分别入城,而严律也在容衍的看管下被秘密送入京城。
一路跟随的云尔有些气愤:“分明已经证据确凿,为何还要给这老匹夫留面子?”
容衍擦拭着潇潇送的青霜剑,面色无波:“若非如此,我们怎么能一路顺利,无惊无险地回到京城?”
云尔心头微痛,他们方才经过了云武丧生之处,那小子明明是兄弟里年龄最小的,还没娶妻生子,却死得那般惨烈。每每想起找到他时那遍地的血和不成样子的身体,云尔心头的怒火和悲恸便无法抑制。
但同时,他也深知云武之事对殿下来说亦是心头无法抹去的阴云,殿下对京中要求低调带回严律一事不抵触,或